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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的众人渐渐散开,库拉迪科洛部落的酋长——一个身材矮壮、脸上布满皱纹的老者——颤巍巍走上前来。他的步伐缓慢却沉重,仿佛每一步都压着整个部落的命运。他带着族人们伏倒在晒谷场上,额头触地,尘土立刻黏上了汗水,斑驳成灰色的印痕。烈日炙烤着他们的后背,他们的身子却弯得像熟透的玉米秆,柔软而无力。口中喃喃的祈祷声此起彼伏,低沉模糊,在热浪翻滚的空气里像是一群即将被火焰吞噬的魂灵在哀嚎。酋长头上的羽毛饰冠在热风中轻轻颤抖,他的眼睛里交织着屈辱、恐惧与一丝不得不强迫出的敬畏,那目光一旦对上李漓,便立刻闪避开去。
“维雅哈,你就是个混蛋,见鬼去吧!”李漓忽然用汉语爆出一声咒骂。声音洪亮,在晒谷场上回荡开来,带着一种突如其来的凌厉与发泄的快意。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喜怒的表情,冷漠得像一张石刻的面具,只有眼底深处,火光般的烦躁一闪而逝。滚烫的空气让他的头仿佛被铁环紧箍,刺痛欲裂,而维雅哈的野心更像是添在火上的油,使他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。李漓不愿让任何人看出,只能用母语吐出怒火——反正,库拉迪科洛部落的人们肯定没人听得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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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台下的人们却轰然骚动。库拉迪科洛部落的人们唯一能听懂的词语,就是“维雅哈”。在他们看来,这一定是“活神”高声宣告的神谕——把维雅哈的名字同某种神秘的力量联系在一起!
一时间,俘虏与族人们的眼神变得狂热,仿佛刚刚经历了神迹。他们齐齐抬起头来,瞳孔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光芒,口中开始断断续续地重复李漓那串“不可知”的咒语,虔诚得仿佛在背诵某种古老经文。
晒谷场的尘土被他们的顶礼动作扬起,热风卷动着黄褐色的粉尘,将天地都渲染成一片混沌。烈日照耀下,空气中漂浮的每一粒尘埃都仿佛闪着微光,映照着跪拜者狂热的眼神。那一刻,整个场面竟荒谬得像一场神明亲临的盛大狂欢。
维雅哈先是一愣,随即嘴角勾起笑意,仿佛抓住了命运递来的权杖。她猛地高举双臂,仿佛在接受这份“神谕”的加冕。而李漓的眉头,却在热浪与混乱中皱得更紧了。
于是,维雅哈立刻抓住这天赐的机会,昂首挺胸,开始“叽里咕噜”地向这些新归顺的苏族人宣告她加工过的版本的《大和平法则》。她的声音高亢而急促,带着一种仿佛能穿透炙热空气的节奏感,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烈日炙烤后敲击出的铁片,铿锵刺耳。她站在玉米堆高台上,姿态张狂,汗水顺着她的颈项滑落,甩落在空中,映出晶莹的弧线,仿佛她在用汗水为自己加冕。
维雅哈随意挑了几条原本庄重肃穆的条款,却添油加醋地篡改成自己的宣言。维雅哈说,李漓是大活神,而她自己则是大活神亲派的女酋长,肩负统治他们的使命。她声称库拉迪科洛部落从此不再独立,而是要并入以塔沃扎温亚部落为核心的大联盟,在她的领导下获得“庇佑与荣耀”。
每说一句,维雅哈就猛地挥舞一次手臂,长辫在热风中猛甩,动作夸张得像个街头的传教士。维雅哈脚下的玉米棒子堆因为她的踏动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细响,仿佛也在为她的言辞伴奏。
台下的人们本还低垂着头,心中充满惶惑,但随着维雅哈的声调起伏,他们的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。从最初的恐惧与不安,到迟疑的抬头,再到最后,热浪里闪烁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光。汗水和尘土糊在他们的脸上,却掩不住那股被煽动出的亢奋,仿佛真的从维雅哈的口中听见了“神明的真意”。
库拉迪科洛部落的人们开始随着她的节奏点头,口中低声应和,动作虔诚,神情炽烈。烈日、热浪、飞扬的尘土,一同烘托出这荒诞而又危险的一幕——一个原本的俘虏,竟借着李漓随口的咒骂与人群的误解,正一步步把自己塑造成荒原上新兴的“受命于神的女王”。
而台上,位于中间位置的李漓,始终一动不动地杵着,身影在烈日下仿佛镀上了一层冷硬的光辉。李漓依旧保持着作为“神”应有的庄严,表情不显丝毫波澜。但那双眼睛,却冷得像寒铁,直直盯着维雅哈,就像随时可能落下的刃锋。
台下,特约娜谢和赫利相视一眼,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。赫利抬手抹去额头的汗水,手背一抹就是湿热的黏腻,他悻悻地瞥了高台上的李漓一眼,嘴里嘟囔着:“莱奥,让她自己在那儿扯吧,反正也没人能听懂全的。再说,饭点到了。”赫利的声音带着倦意,嗓音被热气熏得发闷,既透出几分不耐,又混杂着饥肠辘辘的烦躁。烈日下的折磨让她浑身都在冒汗,可胃口偏偏被炙热催得更加迫切,远比听维雅哈那套胡诌来得实在。
特约娜谢轻轻点了点头,唇角勾出一抹苦笑。她的易洛魁战士们站在一旁,手里抓着树枝或兽皮,正有气无力地扇着风。汗珠顺着他们的脖颈一颗颗滚落,落在胸口的铜饰与羽毛上,把原本庄重的战装衬得狼狈不堪。一个个热得直喘粗气,却依旧维持着警觉的站姿,仿佛随时准备应战,却又忍不住在心里抱怨:这荒原烈日下的“神谕”,真是比打仗还要折磨人。
忽然,蓓赫纳兹不经意地一个转身,身上那袭薄纱质地的波斯长裙随风轻扬,曳地的裙摆在烈日与热风的映衬下翻卷起一圈圈光影,仿佛火焰中绽放的花。蓓赫纳兹无心的动作,却在台下人群眼中带来一阵惊讶的低呼,仿佛真有神迹降临。人群的躁动瞬间被推高。
只见维雅哈猛地抬起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。她昂起脖子,用那特有的腔调,刻意夸张地学着李漓平日里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汉语,高声喊道:“——见鬼去吧!”
其实,维雅哈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更不晓得这其实是李漓用来骂人的粗话。可她的声音尖锐刺耳,在热风中拉长回荡,如同一道骤然劈下的雷霆,硬生生把这片炙烤得近乎窒息的荒原撕开一道口子。
台下众人先是愣住,随后情绪陡然失控。那些本来低垂着头的俘虏与族人猛地抬起脸来,眼神从惶惑转为狂热,像是忽然见证了某种神迹。他们以为这就是大活神的祷告圣言,立刻齐声呼应,高喊:“见鬼去吧!见鬼去吧!见鬼去吧!”
喊声如潮水般汹涌,一浪高过一浪。晒谷场上的尘土被他们的跪拜与跳跃扬得漫天飞舞,烈日透过尘雾照射下来,使整个场景宛若被笼罩在一片金色幻象之中。堆成小山的玉米棒子随着震动轻轻颤抖,仿佛连这片土地都要被这股荒谬的狂热摇撼碎裂。
凯阿瑟就站在李漓身侧。她跟随李漓已有近一年,早已学会了基本的汉语会话。此刻,凯阿瑟目瞪口呆,喃喃失声:“天呐!他们……居然以为这是祷告用语!”
紧接着,库拉迪科洛的战士们挥舞起拳头,妇女们抱紧怀里的孩子,也跟着呼喊,甚至连孩童都手舞足蹈地学着大人尖声喊叫。那场面滑稽得像一场天大的误会,却又荒唐得像是一场全民狂欢的祭典。
李漓稳稳立在高台上,神色依旧冷峻,肩背笔直,保持着“活神”应有的庄严。然而他嘴角却止不住微微抽搐,鬓角的汗水滑落,顺着下颌一滴滴坠入尘土。他心头翻涌着一种哭笑不得的烦躁——这所谓的“神谕”传得倒是快得惊人,只可惜,这句被高呼如圣歌般的“祷词”,实际上不过是一句再粗俗不过的骂人话。
烈日与热浪笼罩下,这片荒原就这样,被无知与狂热点燃成一出荒诞不经的闹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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