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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随风摇头笑道:“宗大娘说反了,不是我宠着她,是她宠着我。我手可笨,除了笔墨药草,什么也摆弄不来,虽是姐姐,可家中里里外外的活都是她干。我每日除了习医,便是吹吹曲子,理理书册,什么也不必做,吃的穿的自有她打理。”
宗大娘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她那丫头还不是胡折腾,瞧把你瘦的,定是吃不饱。”
秋随风面上一红,赧然笑道:“往事很能打猎,我们顿顿不少肉的。我吃得可多,一顿能吃一整只竹兔呢,只是不长肉,光长个。”低头冲身上的外衫努努嘴道,“喏,之前那件藕荷的又露腕子了,这件还是她前几日新缝的。”
宗大娘伸长脖颈,斜眼瞟着她皱皱巴巴的外衫上纵横交错、歪歪扭扭的线脚,“嗤”地笑出声来:“这缝得狗啃一般,倒一瞧便是那丫头手笔,也只你肯往外穿。”
秋随风低头左右瞧瞧,抬起手背压压不甚服帖的前襟,笑道:“这衣裳挺好,虽没什么花样,可结实着呢,又宽松舒服,宗大娘穿过便知道了。”
“我可不穿这个。”宗大娘忙不迭地摆手,“待我改日得了空,好好给你缝件漂亮的。你虽长得好,可也不能没件像样衣服陪衬。村里那些个姑娘,生得没你半分姿色,哪个不是涂脂抹粉地扮俏。你若也扮起来,只怕满村的年轻小子都要跟到山里去了。”
秋随风红了红脸,讪讪道:“宗大娘别取笑了,若真要缝,倒不如缝给往事。我的衣裳她倒还乐意缝,自己的从不乐意,扯破了也只拿线绕上便完,如今身上那件,都成百衲衫了,怕不有三层厚。我想了好久替她缝件新的,只是总不知上哪里学去。也不知她怎地不用人教便会,我便连块帕子都缝不出来。”
“好,好。”宗大娘无奈笑道,“我给你们一人一件便是。”
秋随风眼中一亮,欢欢喜喜地道了谢,听得秋往事在外头嚷嚷,知道伤口已清理好,恰好药泥也已调妥,又嘱咐了宗大娘莫要透露换药之事,便出去同宗廷一起替图宽腿上抹上厚厚一层药泥,用小火烤至九成干,敲去外壳之后,将内里略带湿润的药泥细细搓下,见伤处血已止,肿亦消,便上药包好,着他连来换三日药,其后小心将养便好。
这一番忙碌下来,日头便已偏西。秋随风领着秋往事同宗家三口道了别。宗廷很是恋恋不舍,本想帮她们将理出来的风人药草背回去,怎奈秋往事个头虽小,气力却不小,一个人又背又提又挑将满地箩筐全扛了起来,秋随风只分到一袋轻飘飘的花葛须提在手里,宗廷更是无用武之地,加之宗大娘也不放心他回来时走夜路,因此只得弃了念头,闷闷送走了她们。
秋随风回到山中家里,本想安安静静在家窝上几日,奈何秋往事嚷嚷着定要过节,硬拖着她走了两三日山路,去山西面的风境买了些过节用的器物,待大包小包欢欢喜喜地回到家,已是九月二十三日傍晚。秋随风早已累极,一进屋便先哀哀叫着爬上床睡去。秋往事兴致仍高,将屋里屋外皆打理一遍,插上竹枝竹叶,挂上风铃羽饰。天色愈暗,不知几时飘起小雨,渐渐纷纷洒洒地大了。她也并不介意,仍旧一时上屋顶,一时跑后院。待布置妥当,早已浑身湿透。这才觉得腹中饥饿,想起两人皆尚未用饭,便乱抹干头面,进灶房点起灯,翻出两块土封肉,落水一煮便欲叫秋随风起来吃饭。才端着灯走到外间,忽听门外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。她愣了愣,正扒到门边竖起耳朵,自风雨声中仔细辨认,却陡听门被“砰砰”地拍响起来,不免吓了一跳,低呼一声向后跃开,手中的油灯亦“哐当”打翻在地,“滋”地一亮便灭了。
秋随风顿时惊醒,却仍有些迷糊,只听屋外风雨潇潇,门被拍得“砰砰”作响,隐约还传来粗重的喘息声,屋内却漆黑一片,只闻一股烟火气。她立刻警觉起来,压低嗓子唤了声:“往事,你在?”
秋往事惊魂甫定,听她出声,忽一醒神,但觉自己有责任保护姐姐,脚下虽无意识地一步步后退,却仍是挺起胸,大声喝道:“谁!”
拍门声停了停,片刻后方听一个嘶哑虚弱的声音道:“随风,开门。”
秋随风怔了怔,立刻跳下床,问道:“是宗大娘?”
秋往事也已听出宗大娘的声音,顿时松了口气,一时也忘了爹爹反复嘱咐的人前不可轻露枢术,枢力一送,隔着老远便打开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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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大娘踉踉跄跄扑跌进来,几乎摔倒。秋随风忙抢上扶住,上下一扫,见她虽面色惨败,气息急促,身上却并不见什么伤痕,暂时安心,扶她去床上坐下。秋往事已倒来一杯水,宗大娘一径摇头,双手紧紧抓着秋随风小臂,哑声道:“随风,你、你救救阿廷。”
秋随风见她情状早知必定出了事,却仍不免心下一个“咯噔”,取出几片定心凝神的药材着她嚼下,柔声道:“宗大娘,别急,慢慢说,出什么事了,阿廷怎么了,宗师傅呢?”
宗大娘紧紧盯着她,似要从这张脸上寻到些安慰,散乱的眼神许久方渐渐凝聚,咽下几口唾沫,喘着气道:“夜里、夜里火火堡的人来搜村,凶神恶煞的,风人早已跑光了,他们。我们家该藏的都藏了,本以为可以过关,可来了个放千里蛛的,竟叫他嗅出屋里有碧落花的味道,一下子来了好多人,一点情面不讲,拿我们当风人一般,逼着直问。”
秋随风怔了怔,正欲问宗大娘医铺内为何会有碧落花味,忽见秋往事神色紧张地低头望着腰间,这才陡然想起她当日曾买过两个碧落香囊,里头的主料正是碧落花蕊。她心下一沉,见秋往事神色愧疚,低着头遮遮掩掩地似想把香囊遮起来,便也不忍揭破,只问:“后来如何了?火火堡虽对风人凶暴,却也轻易不会对释卢人下手,应当不会如何为难才是。”
“原本是不如何为难。”宗大娘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,嘴唇发颤,哽咽道,“老头子已编了个说法蒙混过去,他们也预备走了。可阿廷,那傻小子、傻小子,他唯恐他们靠着千里蛛又循着气味找着了你们,一声不吭地忽然就把那放蛛的给打了,跟着便没头没脑跑出去,那帮人‘呼啦啦’全追着去了,还要连我们一块儿抓起来。幸亏他们一个小头目曾得老头子医过,村里的大家伙儿又力保,才总算没把我们拉走,可还是要捉阿廷。老头子连夜找人想办法去了,原本叫我在家里等着,可我如何等得住,我、我只好……”她忽坐直起来,抓着秋随风胳膊,睁大双眼渴切地望着她,说道,“随风,他们要抓的是风人,你、你跟我去见他们好不好,也许、也许见了你他们便放过阿廷了。我求求你,求求你,只要阿廷回来,我拼了老命也去救你,就委屈你几天,就几天,好不好,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秋往事不等秋随风便大声叫道,“风人落到他们手里,都不知还有命没有,祸是我闯的,要去也是我去。”
宗大娘也无心细想她为何说自己闯祸,只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不住点头道:“也好,也好,你……”
“这不行。”秋随风打断,“火火堡与高旭打仗死了许多人,他们深恨风人,不会念在你是个孩子就手下留情,一旦被擒便凶多吉少。”
宗大娘顿时面色灰败下来,急道:“可阿廷、阿廷……”
秋随风柔声道:“宗大娘,你别急,我们不会不理阿廷。我先问你,他这会儿是被人捉了,还是仍在外头跑?”
宗大娘胡乱摇头,捂着脸道:“我不知道,不知道。我来时只看见山上星星点点亮的尽是火把,都是捉他的,都是捉他的。”
秋随风见她又要哭,忙安慰道:“他们还在搜,那便是没捉着。阿廷在山里采药,路熟得很,随便寻哪里一躲他们便寻不着。他毕竟是释卢人,又不曾做什么了不得的,这会让儿夜了,又下着雨,火火堡搜上一阵,过了气头想必也便回去了。”
宗大娘如何放心,呜咽道:“火火堡玩蛊,他躲不过的,躲不过的,也许这会儿已经、已经……”
秋随风抚着她背脊道:“宗大娘,没事,我们这就出去寻他,一定将他寻回来。”说着冲秋往事打个眼色,着她好好安抚着,自己转进灶间,片刻后端出一杯热腾腾的茶,递给宗大娘道,“你先喝了这个,暖暖身子。”
宗大娘推开杯子,晃晃悠悠地又想下床:“我不喝,我们去找他,这就走。”
秋随风强按着她,以平淡却坚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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