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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、苏允?”陈知易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,手指死死抠住公文边缘,羊皮纸发出刺耳的沙沙声,仿佛随时会被撕成碎片,“那个传闻中的苏氏反贼苏允,竟带着五万铁骑攻下了剑门关?”
他踉跄着后退两步,后背撞翻了身后的花架,青花瓷瓶“啪”地炸开,飞溅的碎片擦过脚踝,划出一道血痕,他却浑然不觉,只是瞪大了眼睛,像是见了鬼似的喃喃自语,“剑门关天险,易守难攻,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这、这不可能!”
陈知易突然暴喝一声,猛地一把揪住师爷的衣领,官帽歪斜地扣在脑袋上,几乎要掉下来。
他急促的呼吸喷在师爷脸上,唾沫星子四溅,“三日前还派人去苏氏宗祠施压,如今苏允竟是攻下剑门关,剑门关乃是四川门户,剑门关一失,川蜀不安……我、我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化作一阵带着哭腔的呜咽,喉结上下滚动,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。
突然,他像发了疯似的冲向衣帽架,一把扯下身上的官袍,绸缎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县衙里格外清晰。
他抓过师爷的粗布短打,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,扣子系错了位置,下摆歪歪扭扭,腰带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。
“快!备马!不,备牛车!”陈知易顶着歪歪扭扭的头巾,两只鞋穿得一顺撇,在地上跺着脚大喊,“去苏氏宗祠!给本……给我把苏族长供起来!
把绸缎庄、竹编坊的地契全送回去!还有那座窑厂,连夜派人守着,谁敢动一块瓷片,本……我剁了他的手!”
他一边喊,一边在县衙里横冲直撞,撞倒了几个衙役,碰翻了案几上的笔墨纸砚,墨水泼洒在青砖地上,像是一滩滩血迹。
师爷目瞪口呆地看着平日威风凛凛的县太爷,此刻头发蓬乱,衣冠不整,活像个偷鸡摸狗的贼。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陈知易已经冲出县衙,在门槛上绊了个狗啃泥,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,瞬间肿起一个大包,门牙也磕掉了半颗,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。
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,咧着嘴傻笑起来,血水混着口水从缺了牙的嘴里流出来,“苏允是苏氏族人,苏族长就是他亲叔!这……这叫大水冲了龙王庙啊!”
暮色中的眉山城,炊烟袅袅升起。
百姓们站在街边,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辆破牛车横冲直撞地驶过街巷,车辕上挂着的官靴叮当作响。
当破牛车停在苏氏宗祠前,陈知易深吸一口气,努力挺直腰板下车。
他的官袍皱得不成样子,腰间玉带也歪歪斜斜,但还是强撑着体面,整了整衣襟,缓步上前。
只是他的脚步虚浮,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。
到了牌匾下,他朝已经仓皇迎了出来的苏氏族长苏淳以及众多族人作了作揖,声音里带着讨好:“苏族长,陈某前日多有冒犯,还望恕罪。
令侄苏允将军雄才大略,这川蜀之地,日后少不得仰仗苏氏。”
苏淳拄着拐杖站在门槛前,身后站着一众苏氏族人,个个满脸诧异。
苏淳儿孙子苏远瞪大了眼睛,手中握着的竹简“啪嗒”掉在地上,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:这……这还是那个颐指气使、要灭我族的陈知县?
苏河站在人群中,脸上还带着被陈知易折扇砸出的淤青,额角的伤口也还渗着血。
他张着嘴,一脸茫然,心下道:“前日还对我非打即骂,逼我交出产业,如今却像是换了个人,这到底唱的哪出?”
他心中翻涌着无数疑问,却找不到答案。
苏淳抚着胡须,眼神中满是诧异,他慢悠悠开口:“陈县尊这是唱的哪出啊?
三日前带着衙役砸我宗祠,如今却来赔礼?”
这一句话,让周围的疑惑达到姐姐,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知易身上,等着他解释。
苏家族老苏德昌拄着拐杖,颤巍巍上前一步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:“陈知县,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
我苏氏已经将所有的产业都交予你了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,难不成还真要毁了我苏氏?
我苏氏虽只是县中小族,但也不是软弱可欺的,陈知县可是要适可而止!”
陈知易咬了咬牙,从袖中掏出一叠地契,伸手递过去时,手指微微发颤:“这些是绸缎庄、竹编坊的地契,即刻奉还。
窑厂那边,我已派人严加看守。
还望苏族长在……他面前,为陈某说句好话。”
这番话让苏氏众人更加摸不着头脑,苏明远忍不住问道:“他?他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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