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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跑”字脱口而出的那一刹,一把飞刃从柳青竹耳侧急速闪过,削去一缕发丝,嵌入身后的房梁上。婉玉闻见动静,一脚踹开房门,刚要出声,就被一只冰凉的手牵住,拉着她往楼下跑去。百里葳蕤神色淡淡,瞥了眼窗纸上掠过的黑影,又望向钉在房梁上暗器,不疾不徐地抬脚跟上。
柳青竹拉着婉玉直奔一楼,却发现客栈大门落了锁,堂中只做了位店小二,正面色不善地睨着二人。
“客官,这么晚了,要上哪去啊?”店小二冷笑道。
柳青竹警惕地看着他,额角沁出一层薄汗。她恍然明白这只剩一间的秋水阁不过是个圈套,为的就是将她们三人一网打尽。
婉玉再不济也瞧出些端倪,一手牵着柳青竹,一手拔剑出鞘,凌空劈了那把重锁,拉着柳青竹往外冲去。
月色朦胧,像层薄纱笼住她的身影。柳青竹此时才想起些什么,往后望了一眼,瞧见一拨人从客栈各处钻了出来,而百里葳蕤已被一群奇装异服的人团团围住。穿过层层人影,她对上百里葳蕤有些无助的双眸。水汪汪的,像一条被抛弃的流量狗。
可她还没体会这一刻的心软,婉玉便用剑挡开拦路的黑衣人,牵着她一路奔向夜色里。
两人狂奔至马厩,却发现马儿被放跑了,马车也被卸了轮子,而后方那群黑影越发靠近,犹如游荡在暗夜中的魑魅魍魉。
柳青竹心如擂鼓,瞥见道旁有一条狭隘的小巷,好不犹豫地牵着婉玉跑进去。两人在一片漆黑中摸索一阵,恰好有一口人家虚掩着房门,两人侧身钻入,衣角残余霜露。柳青竹蹑手蹑脚地将门合上,转过身后,同一名起夜的姑娘四目相对。
房中落入一片寂静,那姑娘是个胆大的,不但没有出声,还取来火折子将蜡烛点上。灯烛泣泪,屋内燃起一道光亮,明晃晃地印在三人神色各异的脸上。
紧接着,三人皆是一怔。
“春桃?”柳青竹错愕道。
春桃姑娘也是吃了一惊,方要启齿,柳青竹匆忙用指尖止住她的滑头,旋即巷中隐隐约约地传出那伙人的搜查声,从巷头一个个敲门。柳青竹盯着她,眉头微蹙,缓慢地摇了摇头。春桃心领会意,看了一眼映在窗扉上的火光,轻轻放下她的手,朝屋子后院走去,指尖微弯,示意两人跟上。
柳青竹同婉玉交换一个眼神,一前一后地跟上春桃的步伐。春桃领着两人行至后院储放干粮的棚子下,将一捆捆的稻秆拨开,一个隐蔽的地窖赫然现于眼前。婉玉同她一起打开窖门,这是一块较小的酒窖,阴冷潮湿,容纳两人足以,婉玉先钻了进去,在下头接着柳青竹。
阖上窖门前,春桃忽然握了一下柳青竹冰凉的手,柳青竹抬眸望她,眼中坠入一弯冷月。春桃笑了一下,额前一抹碎发拂动着,然后,窖门被阖上,只剩一方天地,两人困窘囹圄。
婉玉在黑暗中道:“姑娘,你信得过她?”
柳青竹摸瞎坐了下来,将袖口翻了翻,取了把匕首,道:“眼下信不过也得信,今日是我疏忽,没发觉这间客栈有诈。“
柳青竹蓦然想起那株水池中的雪莲。那株莲花样式古怪,根茎覆着红刺,不像是中原土生土长的,更像是长在玉门关、吸着人血生长的雪莲花。婉玉沉默了一会,又道:“可是那位......”剩余的话她没再说下去,柳青竹明白她说的是谁,心里虽摸不着底,却还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,道:“不担心,自会有樱冢阁救她。”
说完,柳青竹忽地胸闷起来,一股提不上来的气在胸口郁结成团,那颗冷血的心脏又疯狂跳动起来。她在心中默默道:但愿不要有事。
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提上,就被地面上清晰可闻的脚步声打散了。
春桃在自个房中装着睡,心跳快得要蹦出来,她还特意嘱咐了爹娘和妹妹,无论听见什么都要装作听不见,在屋里不要出来。
那伙人在院中停留了一会,似乎没察觉出什么异样,便自行离开了。听见地面上的动静彻底消失,柳青竹终于松了口气,冷汗涔涔地倒在婉玉身上。婉玉身子一僵,扶着她的手有些抖。
窖门被打开,终得重见天日,柳青竹身子发软,被春桃和婉玉一起拉了出来。她感激地看向春桃,道:“今日之事,多谢。”
“无妨,举手之劳。”春桃莞尔道,接着话锋一转,问道,“只是不知美人为何会来金陵?”
柳青竹避重就轻地回道:“我受公主殿下之命南下寻一件旧物,途径此处而已,不过受的什么命,姑娘就别细问了。此处不宜久留,我同婉玉便先离开了。”
春桃颔首,她是个知分寸的人,不会追问到底,送她们从后门出去,道:“美人回京后,请替我向公主殿下问安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柳青竹笑得如沐春风,饶是历经追杀仍然云淡风轻,似是天生这般江月风情。
春桃目送着她们离去,好半晌才收回视线。她总算明白为何青竹美人那么清高,却总那么讨人的欢喜,正是这一身柳叶清风的气质。“柳叶”便是柳叶袖便过,片叶不沾身,“清风”则是清风吹步摇,鬓边不染尘。
纵然她在府上那样戏弄她,春桃还是怀恋她经过时掀起的那缕幽香,和袖边风拂过手背的感觉。
只不过许久未见,青竹美人似乎憔悴了许多,眉眼淡淡,人也淡淡。
门被关上,里外又被隔绝成两双天地。
柳青竹和婉玉在寂寥的丛林里互相扶持着,一股难以言说的腐臭味萦绕在鼻尖。这边本就是边郊,道旁尽是粪便和遗弃的腐尸。两人走着,天上竟淅淅沥沥落起雨来,不出一会,雨落得大,将两人浇透了。
柳青竹觉着自己可怜得像个落汤鸡,淋在头顶上的雨似乎钻进脑髓腐蚀着她的魂魄,滚烫得要将她整个一点一点煮沸了。
这点狼狈遂化为了对姬秋雨的憎恨。这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,不仅将自己这个大祸患调离了汴京,还让围着公主府的那群精绝国的豺狼虎豹也随着来了,自己倒清闲,手握螭纹壁,可以放开手同叶墨婷斗了。
她摩挲着挂在脖颈上的金蝉子,忿忿不平地想将它扔了,可又想起这东西价值不菲,日后况有大用,便忍下了。
不知不觉着,道边的树木渐稀,两人恍然发觉又绕回了那间马厩。柳青竹浑身血液倒流,那点愤懑被浇灭了——马厩下直挺挺地躺着个人,衣裳因被雨水冲刷盛开了一朵白花,与月色夜雨共凄凉。
而柳青竹远远地便认出,那是百里葳蕤。她不顾婉玉的阻挠,猛地扑过去,将百里葳蕤翻了过来,只见她双眼紧闭,面色煞白,脸上满是脏泥,被人抹了脖子,刀口不深不浅,不知是不是这暴雨的原因,血被止住了,整个人萧条得只剩胸前薄弱的起伏。
柳青竹喉中梗塞,颤抖着用衣袖擦去她脸上的污秽。
时隔十年,她再次尝到,那种恐惧到灵魂震颤的滋味。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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