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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（第2页）

燕蓉当然知道她的疑惑，说“明旭在省城下车回学校了，他说学校里还有些事，估计在忙几天就回来了。我渴死了，给我倒杯水。”

冰岚倒了杯水来，还是满腹狐疑地问“回学校？开始的时候也没跟我说啊？”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“唉，你们不是不开心了吧？”

“他还不是怕回来，看到你，不好意思，先躲两天清净！唉，你说不开心什么意思？”燕蓉现在才觉得冰岚的话有深意。

冰岚看着燕蓉的表情，觉得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，也就放下心，陪笑着说“我就是问问。快喝水吧！”

场景是非常尴尬的，来的时候，燕蓉就预知了这样的尴尬，但思来想去还是到冰岚家来一趟，一是怎么说也算是完成了她托付的事，二是她也想知道浩轩和她怎么样了！

冰岚也想问，但是不知道怎么问。于是俩人就都沉默了。

还是冰岚豪爽些，抿着嘴斟酌下，说“我走了，你们怎么样了——我们都说说吧！”

再熟的朋友的朋友，谈到这么露骨的问题，总还是会脸红。燕蓉觉得自己的的两颊有些发烧。但是总还是要说的。强笑了下说“怎么样了？你如愿以偿呗。”

这样的回答冰岚当然不意外，她脑海中甚至能出现了明旭和燕蓉赤裸的身子在床上翻滚的景象！她的心情此刻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，但是这事是她撩起来的，便陪笑着说“咋样？明旭这孩子是不是急吼吼的！”

燕蓉是今早才从温泉出来，和明旭坐上大巴回来的，就在早上，他们还轰轰烈烈地进行了告别。明旭的表现就像是个“种驴”，到现在燕蓉还觉得自己的屄心是酥软的。她甚至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。说来奇怪，去的时候是忐忑的，甚至是有些不大情愿，但是就这么两三天时间，怎么就变了呢？回到故城才两三个小时，她甚至有些想明旭了。

她的脑海中如放电影般地闪现了他和明旭在一起的细节。一边心不在焉地说“也不像你说的，明旭——还好吧！”

冰岚能想到明旭在自己面前都是急不可耐的样子，面对比自己更加白嫩的燕蓉，他绝不会老实地像个白面书生。“省省吧，这个年纪的孩子，都是精力旺盛的！”

燕蓉抬头看看冰岚，她当然想到了冰岚和浩轩在一起的情景。本来还想问她是不是发生了，但现在看这样的问话是多余的。

冰岚看出了燕蓉眼神中的疑惑，想终究是瞒不住的。“我和浩轩，也——”话说到这，冰岚觉得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。脸红红的，不自觉地咬着嘴唇。

燕蓉虽然知道浩轩和冰岚在一起，也一定会发生那种事，但是从冰岚嘴里听到这样的表述，总还是有些心里怪怪的，都说是女儿出嫁让父亲心里难受，其实儿子有自己的第一次似乎也让当母亲的心里不太是滋味。想想这个年轻的乳臭未干的儿子就这么“成人”了，她还觉得有点不落忍的。

冰岚见燕蓉没有说话，小心翼翼地问“怎么了？不高兴了？”

燕蓉知道这其实是两个母亲的相互牺牲，至少在心里慰藉上这样想，她挤出一丝笑容说“哪有不高兴”舒了一口气，“就是有点——”

“舍不得？”冰岚接着话茬。太多年的朋友，冰岚能猜出她的想法。

燕蓉苦笑着点点头。

冰岚也陪着苦笑下，端着给燕蓉倒的水，兀自喝了一口。半晌说“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？”

“什么算什么？”

“我们这样做——对吗？”

燕蓉虽说总在矛盾时，拿相互牺牲这样的说辞安慰自己，但是真是心里很忐忑。她摇头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冰岚抓着她的手，说“这两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，现在我觉得孩子如果能真是觉得解决了问题，我们当妈的怎么样都无所谓。更何况，——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比我们对这两个孩子好呢！”

虽然这套话，冰岚自己都觉得有掩饰自己欲望的成分在，但燕蓉还是点着头“我也不知道，也许孩子能知道我们的苦心。”

冰岚笑了，此时的两个人都像是自我催眠的大师，但是除此之外，还能怎样呢？她想换个轻松的话题“你们到底是怎么着了？说说！”

燕蓉看到她那副饥渴的表情，不由乐了“你还真是三八的很呢！你想听什么？”

“我就是好奇，你先说，待会儿你想知道什么我也告诉你。我就是想知道你们那啥的时候，咋样啊？”

燕蓉就是再放得开，也不好意思去描述细节。嘟着嘴说“这我可说不出口，要想知道，问你儿子去！”

“我怎么问他，不是撩事么？好吧，那就简单点，你们一天几次？这得说啊！”冰岚算是降低了条件。

燕蓉其实也想知道他们的细节，于是转转眼珠想想说“昨天，有三四次。”其实她还是打了折扣，怕说多了把自己衬托得太放荡。

“恩，这孩子！”冰岚笑了，想到了浩轩在自己身上粘糊着不愿意下来的场景。

“你们呢？”燕蓉试探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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