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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像块浸了墨的绒布,将前路裹得密不透风。五人踩着官道上的碎石子,脚步声被风揉碎在旷野里,只有那盏油灯的火苗,在石花手里明明灭灭,映着彼此紧绷的侧脸。
“张姑娘,你爹他……”石花攥着怀里的药材,指节泛白。那包川贝硌着心口,像块发烫的石头。
被唤作张姑娘的女子名叫张杏,她把油灯往高处举了举,照亮前方岔路口的石碑——左边刻着“黑风岭”,右边是“青城山”。“我爹应付他们绰绰有余。”她声音发飘,却强撑着笑,“他最会装糊涂,天威派的人未必瞧得出破绽。”话未落,远处忽然传来几声马蹄,惊得林子里的夜鸟扑棱棱飞起。
阿四猛地吹灭油灯:“躲进林子!”
五人刚钻进路边的灌木丛,就见一队骑马的黑衣人从岔路口驰过,腰间令牌在月光下闪着冷光——正是天威派的装束。为首的汉子勒住马,在石碑前停了停:“搜仔细些,那几个带伤的跑不远!”
灌木丛里,石老头的伤口被树枝刮得剧痛,他死死咬着牙,喉间只漏出一丝压抑的喘息。张杏悄悄往他那边挪了挪,用自己的衣角挡住扎人的荆棘,指尖不小心触到他渗血的衣襟,惊得缩回手,却被石老头按住了手腕。老人摇了摇头,眼里的光在昏暗中像点将熄的炭火,却透着股韧劲。
等马蹄声远了,阿四才拨开枝桠往外探:“他们往黑风岭去了。”他捡起块石子,在地上画出路线,“走右边山道,绕开大路。”
青城山的路比想象中难走。石阶被常年的雨水泡得发滑,长满了青苔,偶尔有夜露从树叶上滚落,砸在颈间,凉得人一激灵。张杏毕竟是姑娘家,没走多久就开始打晃,石头见状,默默接过她手里的包袱——那里面裹着张大夫给的伤药和半袋干粮。
“这手札……”石老头突然开口,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“得赶紧看看。”他把那本线装册子递给阿四,“李玉峰前辈是锁灵阵的设计者,他的补遗说不定藏着破局的法子。”
阿四借着月光翻开册子,纸页泛黄发脆,墨迹却依旧清晰。开头几页记着锁灵阵的原理,与石老头之前说的大同小异,可翻到后半本,字迹忽然变得潦草,像是写得极急:“……阵眼有三,一为忘忧剑,二为守阵人精血,三为‘镇魂玉’。缺一,则阵力衰减……”
“镇魂玉?”石头凑过来,鼻尖几乎碰到纸页,“从没听说过这东西。”
张杏忽然“呀”了一声:“我爹的药箱里有块玉佩!青绿色的,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,他总说那是早年从一个游方道士手里换的,说是能安神。”
石老头猛地坐直了:“快找找!”
张杏忙解开包袱,在药箱底层翻了半天,摸出块巴掌大的玉佩。月光透过玉佩照下来,映出里面丝丝缕缕的白纹,倒真像云雾缠在玉里。阿四把玉佩按在册子的插图上,竟分毫不差——那插图正是镇魂玉的纹样。
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。”阿四捏着玉佩,指腹抚过冰凉的玉面,“有了这个,说不定能撑过半年。”
话音刚落,石老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,咳得腰都弓成了虾米,嘴角竟溢出血丝。石花吓得手忙脚乱,刚要摸出药材,却被阿四按住:“现在不能生火熬药,会被发现的。”他往远处望了望,山道尽头隐约有灯火,“前面像是个村落,去那儿借个灶台。”
村口的老槐树底下,蹲着个打盹的老汉,被他们脚步声惊醒,揉着眼睛问:“你们是……”
“老伯,我们想借个地方熬药,给您钱。”阿四摸出仅剩的几个铜板,摊在手心。
老汉瞅了瞅石老头发白的脸,叹口气:“钱就免了,跟我来吧。”他领着众人往村尾走,指着间矮房,“这是我儿子的空屋,灶房能用。”
石花刚把药材倒进陶罐,张杏突然指着窗外:“那是什么?”
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只见远处黑风岭的方向,忽然亮起一片火光,像条烧红的长蛇,在山脊上蜿蜒游走。阿四心里咯噔一下——那是天威派的信号,他们定是发现手札不见了,正在搜山。
“得快点走。”阿四往灶膛里添了把柴,火苗“轰”地窜起来,舔着陶罐底,“药熬好就走,去青城山。”
药香很快弥漫开来,混着柴草的烟火气,竟有种奇异的安稳。石老头喝了药,脸色渐渐缓过来,他捏着那本手札,指尖在“清虚道长”四个字上反复摩挲:“那位道长是我年轻时的朋友,当年锁灵阵落成,他是唯一在场的外人……”
话没说完,屋外突然传来狗吠。老汉慌慌张张跑进来:“不好了!有黑衣人往村里来了,说是要搜什么逃犯!”
阿四抄起柴火堆里的砍刀——那是他从别院顺手带出来的,又把忘忧剑从柴火捆里抽出来,塞给石头:“带着大家从后窗走,去青城山脚下的‘望云寺’等我。”
“那你呢?”石花抓住他的袖子,眼里的泪珠子像断了线的珠子。
“我引开他们。”阿四拍了拍她的手,指腹蹭到她掌心的药渣,“别忘了,好人有好报。”他冲张杏使了个眼色,“照顾好老伯。”
张杏会意,忙扶着石老头往窗边挪。阿四掀开后窗,外面是片菜地,种着半人高的茄子,正好藏身。他看着四人的身影消失在菜畦里,才转身往大门走,路过灶房时,顺手抓起那罐刚熬好的药,倒进了水缸——不能留下任何痕迹。
推开门的瞬间,冷风卷着杀气扑面而来。十几个黑衣人举着火把站在院里,为首的正是在别院见过的那个弟子。“把锁灵阵手札交出来!”他的刀指着阿四的咽喉,火光在刀面上跳动,映出阿四眼底的冷。
阿四突然笑了,将手里的砍刀扔在地上:“手札在我身上,不过你们得跟我来拿。”他转身就往村外跑,故意踩得落叶沙沙响。
黑衣人果然追了上来。阿四专挑难走的山路跑,脚底下的碎石子好几次差点让他滑倒,可他不敢停——身后的脚步声像催命的鼓点,敲得他心脏快要跳出胸腔。
跑到一处悬崖边,阿四猛地停住脚。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山谷,云雾翻涌,像是张等着吞噬一切的巨口。黑衣人渐渐逼近,火把的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崖壁上,拉得又细又长。
“没路了,束手就擒吧。”弟子的声音带着得意。
阿四忽然转身,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块石头,狠狠砸向最近的火把。火光骤灭的瞬间,他纵身跃向旁边的老松树,手脚并用往上爬。黑衣人射箭的声音在耳边炸开,箭头擦着他的耳朵钉进树干,震落的松针迷了眼。
“往黑风岭追!他跑不远!”
听着脚步声往山脊去了,阿四才从树上滑下来,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。他望着青城山的方向,那里墨黑一片,却像是有星星在亮——望云寺的方向。
他辨了辨方向,刚要迈步,忽然发现袖袋里沉甸甸的。掏出来一看,竟是那本《锁灵阵补遗》。想来是刚才混乱中,石老头悄悄塞进来的。
阿四把册子往怀里紧了紧,像是握住了团滚烫的火。他朝着青城山的方向,迈开了脚步。风从山谷里涌出来,吹得他衣角猎猎作响,远处的火光还在黑风岭上晃动,可他知道,自己走的路,是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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